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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13年2月17日 星期日

[UL][閃伯]茨的架勢

腥臭的氣流如刀鋒擦刮在臉上身上,他又一次遍體鱗傷。手中的劍被無型的火焰燒得燙熱,重逾千鈞。

然而他不能放。不是不敢,而是不能,責任在肩上名譽在背上,他挑著家國山河誰夢裡眼淚的重量,他不能放。

然而他幾乎要撐不住了。這樣孤注一擲絕望而艱苦的姿勢,他快要撐不住了。

恍恍惚惚間他自嘲的想,弗雷,這多像荊棘--那樣柔弱無骨的藤蔓,僅依靠自身的尖刺做被動的反擊。撐不住也要撐。你既要苦苦相逼,那麼我也決不讓你好過。

然而大廈將傾樹木將頹。弗雷,我是真的快要撐不住了。

液體沿著面頰滑落嘴裡,既鹹且腥,卻分不出來是血是汗。破碎的肉末和著沙塵,糊了雙眼。

這些日子你是不是總嘲笑我刻苦得太過?若非如此,怎麼這些日子以來你總也不曾入夢。坐在辦公桌前的時候,總還疑心你會竄出猛地一下拍在自己肩上,倏然回首,才想起身後是長長久久的空了一個位置。

男人苦澀的想,習慣真是可怕。

長久以來總有那麼一個人,總是做出嘻嘻哈哈粗枝大葉的模樣,心思卻比誰都要來得細。總在他覺得累以前替他喊累,在他透支以前適時分憂解勞。

然而這樣一個人畢竟是沒有了。只剩下他一個人繼續一個可笑而悲苦的架勢,守一方沙場。他還習慣有人在他咖啡喝得多的時候打斷他,趕他上床,或是索性惡意銷毀積壓的文件。然而忽然之間這一切都沒有了沒有了,那個會笑會鬧會製造麻煩的傢伙,也沒有了。

只剩下一個清晰又模糊的印象,剜在眼窩裡,刻在心版上。那人舉劍而立,姿勢決絕而肯定,在每一個可能成為最後的時刻,他們何其相像。

然而不一樣。他永遠做不到那樣篤定,那樣甘願,那樣無懼無畏。自己好像總有不得不戰的理由,但每一個理由都聽來像藉口。他的日子有一半清明一半瘋癲,卻總只有在混沌不清的時候,才會半假半真的見到那人的身影。

那人會嘻嘻笑著吻他,半是脅迫半是央求的要他。也許是夢。那人最後的神色總顯得冷酷。

即便如此,他也漸漸的不想醒了。

醒著,到底也不過是個悽苦而無望的姿勢罷了。

-END-
伯恩茨架失敗率高得令我絕望orz

2012年6月22日 星期五

[UL][閃伯]修羅架勢


修羅的姿態究竟是為了什麼?那眼神像是要燃燒生命最後一點狠勁。

男人習慣笑。彎著眼笑,露出雪白閃亮的一口好牙。有他在的地方就有歡樂,他就像個大孩子,喜歡熱鬧、人群與無傷大雅的惡作劇。即便身處在連隊那樣與死亡為伴的地方,也總讓人覺得一切仍有希望。而即使到了最後的時刻,他依然本色。

他在笑。嘴角揚起的弧度從未少過一分,眼神卻是那樣篤定。他的臉上盡是血汙,明明是強弩之末,卻絲毫不讓人覺得狼狽。

男人善用雙劍。虎徹的雙刃被他架在胸前,決絕而狠戾,一如死亡的十字。

「不好意思,不過,不踏過我的屍體,我是不會讓你過去的。」

2012年6月15日 星期五

[UL][閃伯]說好的bzzz又一發:閃閃啊嘿www

話說這幾個月我到底都在幹嘛啊........

嗯,大概是在寫王子姬的出本稿吧(毆

在這裡只好老王賣瓜一下:我真的 修、超、久、的

希望作品的質量夠高啦(摀臉)

這是小紫的恐怖雙子點圖!

嗯?什麼?你問伯恩哈德在哪裡?沒看到閃閃胸口的劍嗎?畫面的另一端就是伯恩啊wwww

都說了ㄅ恩殺死閃閃是我的萌點了嘛wwwww


2012年3月5日 星期一

[UL][閃伯]惡夢

他反覆做一個渾沌未明的夢。

夢境總是那樣的,片段片段的剪接,毫無邏輯;總是彷彿身在霧裡,看不清前方的路,卻還覺得所有光怪陸離都合情合理。

仍然是連隊辦公處那樣迷宮似的長廊。樸實的清水混凝土梁柱和拱頂,隱隱透出外邊昏暗蒼茫的天空,張牙舞爪的樹影吞沒了緩緩移行的灰白雲朵。

沒有人。

空曠的長廊安靜無聲,牆壁上張貼的海報公文舊舊髒髒,泛黃卷起;垂掛的布簾在在風中飄搖,柔軟的浮動。那一扇一扇釘著名牌的木門大敞著,桌上的小燈或亮或暗,有些還擺著溫熱的茶盞,蒼白的公文隨風飄捲散落一地,卻絲毫不見人跡。

他茫然的向前走去,一步一步,倉皇四顧,越走越疾。只是覺得該有什麼人在終點等著自己,兩旁的長廊卻像跑馬燈似的被無限加長,沒有盡頭。

而後忽然,拐彎之後,一個熟悉的人影映入眼簾。

清削的身形,還有始終堅毅的表情。那人定定得等待,安靜且讓人安心。惴惴不安的心終於安然落地,他笑了起來,快步迎了上去。

「伯恩哈──」

最後一個字隱沒在猛然咳出的血沫之中。長劍穿過自己的胸膛,他臉上的笑容尚未褪去,卻看見那人的神情如此清冷如此陌生,只剩下眼底的一點悲傷遮掩不去。

於是夢醒。

冷汗浸濕衣衫。他在床上呆了半晌,而後忽然爬起,穿過長廊,急急去拍那人房門。夜色如水,水底寒涼,那拍門聲在靜謐的夜裡突兀得讓人心驚。

「又怎麼了?」咿呀一聲,那人滿臉倦色的開門,看著對方捲著棉被過來,扶著額頭嘆了口氣,退開一步:「進來吧。」

他歡呼一聲,發了對方一張卡,順理成章的砧進被窩。那人在他身旁躺下,很快又恢復了那種熟睡時和緩的吐息。他看著那人側影繾綣,即使夢中眉間也愁思難解,忽然便怎麼也睡不著了。

他湊近了一些,鼻尖滑過對方冰涼的臉龐。舌尖細細的舔過對方的耳殼,而後一路向下。見著了對方沒有反應,他大了膽子伸手去解那人衣襟,舌頭在淡色的突起上打轉,而後含住了輕吮。唾液讓吸吮的動作配上了嘖嘖的水聲,並在唇舌離開的時候讓那一小塊肌膚顯得瑩潤而誘人。他看著那一處挺立的艷紅,壞心的咂嘴囓了一下,得到那人一聲悶哼和緊皺的眉:

「別鬧了,弗雷特里西。」

「你明明就很喜歡。」他嘻嘻笑了起來,一面將五指插入那人髮間,一手卻環住了對方腰際,將彼此的距離拉近。那人眉間蹙著,卻掩不住眼底波光流轉,顧盼生情;明明是死人一樣僵硬的臉孔,卻意外顯出了撩人的風致。

他再也忍不住,垂眼吻他。

沒有推拒。不管哪裡都一樣驚人的敏感,不管幾次都一樣笨拙僵硬的動作依然可愛得讓人心跳,被侵犯的時候壓抑的呻吟永遠讓人想要索求得更多。他懊惱的想,怎麼會這樣呢?明明是雙胞兄弟,卻只有一人萌點滿溢得惹人覬覦。

怎麼可以這樣呢,明明是雙胞兄弟,卻打破了禁忌走到了這一步。

他深吻那人直至氣窒,才意猶未盡的放開對方。

「吶,伯恩哈德。」他在那人耳邊輕聲的說,視線逐漸模糊:「我做噩夢了。」

他又做噩夢了。夢理心口開了大洞,血汩汩的流,不覺得疼,只覺得遺憾。腥紅的液體落在地上,滴滴答答,匯集成流,一路向四方漫去。

四肢百骸的力氣都像被一一帶走了。那人如夢初醒,臉上是怔忪而不敢置信的表情。他抱緊了那人,一如往常那樣笑嘻嘻的說:沒事的。伯恩哈德,我沒事的。

我會一直陪著你,我們都會沒事的。

他想起了只有自己知道的小祕密:那人小時其實怕黑,也害怕陌生的場景,只是因為天生早熟安靜,便從未有人多加關心。

只有自己知道,那人一人默默承受了多少東西。他曾發願要陪他走到最後,兩人一起。



他反反覆覆做一個渾沌未明的夢。反反覆覆的夢,反反覆覆的惡夢。他夢見那人手持利刃毫不容情,卻依然與他相擁。

一如現在,他們抵足相擁。




-END-






ㄅ恩殺死閃閃是我的萌點(等一下
抽到瑪格姊姊的還願文XD